这也太过了吧……”
现场的文人,甚至是部分文盲武夫;都把质疑的目光看向三位俏佳人。
“我支持让田大宽牢底坐穿!”
刘麟声援道。
他这是事不关己,且向来喜欢落井下石;一个对他毫无意义的小财主,踩了便踩了。
“我支持,我也支持让田财主牢底坐穿。”
刘猊和刘复父子也一致道。
欧元给他们一个不置可否的眼神,又看向学方法问:
“你自己觉得呢?”
“田财主利用自己的影响力趁人危机挟持他人从嫁。”
薛方发大着胆子声泪俱下道,“限制他人自由,夺他人清白;若是让薛某判,薛某想判他死罪。”
“我草……死罪?
依据是什么?
不能因为对方跟你有仇就判死罪吧?”
“是啊!断案要讲法律依据啊!不能因为恨对方,就乱判草菅人命啊……”
一些文官忍不住直接对薛方发提出质问。
“哈哈——依据?”
薛方发一脸难看地苦笑着反问他们,“依据就是有钱有势的人,仗势欺人,欺负弱小,利用别人生病威胁间接杀人夺妻夺女;带坏社会风气,让社会腐朽堕落。
若是一个人强大了,都不是用来爱护国家和保护弱小;都是反过来破坏国家健康发展,欺负弱小。
这是什么样的社会?
在这样的社会还要依据什么?
还有什么可以依据?”
“说得好!”
啪啪啪……
阮小七第一个带头叫好鼓掌。
“说得好……”
啪啪啪……
欧元的人,基本都为他叫好鼓掌。
薛方发这些政治正确的大帽子扣下来,其他文人也没法再反驳。
“你能否在以后的人生中说到做到你刚才提到的这些理念?”
欧元看向薛方发严肃认真问。
“小的愿以命为誓。”
薛方发一脸认真地发誓,“所言句句皆乃小的肺腑之言,若有虚言和违背;原天……”
“停!”
欧元阻止他发誓,“人都是会变化的,我相信你此刻是真心的;但以后会不会坚持这些理念,还是像孔老夫子说的那样——需要听其言而观其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