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灼也是由衷地佩服道。
白矾楼的安保们,也是越来越膜拜自家的大姐大。
“这一套体系,只适合在陕州城用。”
李师师提醒到,“因为这里刚好周边什么都没有,敌人走到这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很可能不得不跟你死磕,而且这是函谷通道的咽喉要道。
兵家必争之地。
来到这里的敌人,肯定是想方设法都要占领这里。
然后你们便可以让敌人一步步套深。
最后悔终生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必须让他后悔终生!对对对,必须让他后悔终生……”
李师师:“换了别的地方,水源不缺,粮草不缺,旁边有的是别的城市和乡村。
别人不跟你死磕,也不会集中吃喝你下毒的水草。
你要是想在夜间骚扰他们,他们骑上马儿一会儿功夫就退到10公里之外去。
这些办法,对他们也就没什么用了。
这些毒招,需要有人不得不来撞你的枪口。
这种情况,整个北方甚至整个宋国;就只有这陕州城,才有发生。
只有这里,才有让敌人不得不持续来撞枪口中计的可能。”
“那如果是别的地区,又该怎么防守?”
呼延灼一脸期待地问道,“比如河东路汾河谷地的城市。”
其他人也是认真竖耳静听。
“刚才你已经想得很好了。”
李师师看向呼延灼道,“据要塞而守,依托大山而耗。
再加上有余力的情况下,也尽可能把城市的防御变得复杂和立体化。
剩下的就是细化这些想法和做法。
平时让老百姓多练习往山中逃命,适应危难时刻在户外生存的能力。
把一些适合生存和防守的山中地段,作为百姓和部队转移安置点。
然后城中还是要做好随时坚壁清野准备。
但凡守不住的城市。
一个老百姓和一粒粮食都不能给敌人留下。
能留下的,就只剩下有毒的东西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卢亨:“这个够狠!”
李夔:“李姐姐主打的,就一个狠字!”
吕圆登:“是绝字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