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命就是造反。
前功尽弃。
不抗命,又被赵家皇帝反复当枪使;非要把我们磨掉,他们才睡得踏实。
那时候。
我等多数兄弟已经准备退回水泊梁山,继续走老路。
但公明哥哥不甘心,总觉得再往前走一步,就是光明。
结果付出那么大代价平定方腊部。
他却惨遭毒害。
为了安抚天下,堵住悠悠之口;让天下的土匪和其他造反者,能够安心继续接受官方的招安。
朝廷给死者一些封赏,生者也给了一些爵位和权利。
但把弟兄们分散在各个角落,梁山这股势力。
在根本上,已经被彻底分化瓦解。
即便如我这等一府兵马统治,也只是个看家护院的摆设。
在这大宋一朝,武将不能擅自招兵,练兵也有专门的教头,调兵和指挥作战,也基本都是兵部或陛下官家临时委派人员。
花某如今,更像是朝廷请的看管一方场子的便宜保镖。
如果不是考虑到我们牺牲那么大,在官场上不能一点人脉都没有。
花某也早辞官养老去了。”
“你们想的很对。”
欧元看花荣情绪低沉,拍拍他臂膀笑道,“若你不在这个职位上,我们此次又怎么会有缘相识?”
“也是。”
花荣又打起精神,一笑而过。
“这也到饭点了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花将军尽快把这边的营寨搭建起来,军械物资,军器火器监,造船,炼钢炼铁炼铜等等,也全部搬到新的营寨中。
方便保密。
我们的很多东西都是新技术,新理念。
一定要做好反间谍工作和核心关键技术保护。”
“明白。”
两人继续聊着军务战事。
不觉间。
船回到大拐弯渡口。
两艘花船迎上来。
“小郎君,公子爷,来花船上歇歇,喝杯茶;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碧螺春……”
两花船上的莺莺艳艳,搔首弄姿,喋声抛橄榄枝。
“要不,上去坐坐?”
花荣对欧元诡异一笑,目示其中一条花船。
“这大宋江山都要倒了。”
欧元笑道,“没想到花将军竟还有此等雅兴,之前却是未曾听闻‘小李广’的风流故事。”
“某是说到他们船上用午餐。”
花荣诡异地笑道,“让军师感受一番别样的风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