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七五回 裴元庆降伏狮子骢
正说到隋唐名骑狮子骢第一次亮相。有第一次亮相,那就有后来的第二次、第三次!您往后看吧,就这匹狮子骢出现多次啊,有关它的故事、有关它周边英雄的故事层出不穷啊。说什么时候才能看到?您别着急,咱这部《隋唐演义》,没说嘛,史上最全版!说全喽。您只要有耐心,一直往下看,都是精彩故事啊!
这狮子骢是宝马良驹啊,日行一千、夜走八百,两头加加劲儿,两千来里地儿啊!但是,脾气暴道,一般人驯服不了。往外一冲,被裴元庆抓住鬃毛。那它能让人抓住吗?使劲往下甩,一边冲一边甩。裴元庆牢牢抓住不让它甩下来。一片腿,“啪!”整个身子就伏在马背之上了。没鞍没韂,就得骣骑呀!双腿一较劲,“嗨!”裴元庆膂力过人,双腿的力道比胳膊的力量还大呀,不然的话力,举千斤顶,那腿早就受不了了,腿首先得在底下支撑住啊。所以,双腿一夹马,“咔!”就牢牢地把这个屁股蹲在马背上了。
这匹马有的时候跑得快,有的时候突然间这么一刹,它想把裴元庆甩下去,那哪能甩下去呀?裴元庆牢牢抓住鬃毛,心说:我今天就是弄死你!我也绝不下马!“哎!”他一只手抓住鬃毛,腾出另外一只手照着马的脑门上“啪!啪!啪!啪!”他真就没拿拳头打,拿拳头打容易把这马打死,拿巴掌扇。就这样,这匹狮子骢也受不了啊。一会儿工夫,扇得狮子骢头晕脑胀,速度明显放慢了。速度一放慢,裴元庆收住手了,也不打它了,而是用右手抚摸抚摸马面,那意思:你要是归降我,我就不揍你。你要不归降。“啪!”又给它一巴掌。
这马也懂啊,一看,折腾半天,在演武场里已然转了好几圈儿了。咱说话说得慢,其实当时非常之快呀。这马又撂蹶子,又左右直摇晃,使出浑身解数。这匹马也力大无穷啊,但仍然没把裴元庆甩到马下。被裴元庆这么一揍,这匹马也明白了——看来,这一位是个英雄啊,那我就服英雄。不是英雄当不了我的主人。是英雄,那我就可以认他做主人。“呼噜噜……”这马发出这种声音了。
裴元庆一听,嘿嘿!这匹马是服了呀。他一带马的鬃毛,“驾!嘚!嘚!嘚……”往后一带,把这匹马“哒哒哒哒……”圈回来,就走到了演武楼前。然后,又拍了拍马的额头,那意思:我可要下马了。又没镫,又没鞍的,一飞身,“啪!”由打马上一个侧空翻就翻下来了。落地之后是声息皆无啊。
“好!”演武楼上的杨广是鼓掌喝彩呀。
他这么一鼓掌,文武百官赶紧地跟着捧胜啊:“好!好!确实真不赖呀!”
就这匹马这个烈性啊,咱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,您就想去吧!您就想草原上最烈的那野马。那马什么样,这匹马就什么样呢。您要是没有胆魄,没有力量,到马上就得被这马给甩下来、摔下来,不死即伤啊,那脑袋撞地上能好得了吗?可是现在,你再瞅这个狮子骢,嘿,跟刚才判若两马!不是判若两人吗?啊,它是马呀,判若两马!怎么?极其温顺呢!拿脑袋就蹭裴元庆的身子,一边蹭一边打响鼻儿啊,表示亲意。
裴元庆一看:你早干嘛呢,嗯?刚才看你野的!拍了拍它,等于给他一个爱抚。然后,赶紧撂袍跪倒在地:“陛下!为臣已然将此马降伏好了!”
杨广乐坏了,又率领文百官由打演武楼上下来,走到外面,想要靠近这匹马——
“呃,”裴元庆说:“陛下,这匹马烈性,您小心点!”
“嗯,嗯……”杨广一瞅这匹马,那匹马瞪着一对眼睛也瞅杨广,非常警惕。
杨广咽口唾沫,心说:我呀,别凑近了!这匹马现在被裴元庆降伏了,没被我降伏。这马只认一个主人呢,我近前,它再给我一蹄子,把我踹了,我不人前丢人吗?“好!哈哈哈哈……大宛使者何在呀?”
这时,再看大宛使者哈密瓜的脸真跟哈密瓜的皮差不多少了,又绿又白呀。“呃……外臣在!”
“怎么样啊?你这匹马是不是被朕的马夫给降伏了呀?”
“呃……呃,是!陛下的马夫真厉害!外臣佩服!佩服!”
“嗯,回去啊,告诉你家国王!以后再送马,送匹好的!像这种没驯服的烈马送给寡人,寡人能骑吗,啊?寡人贵为天子,乘坐的都得是四平八稳的宝马良驹呀。像这种劣习不改之马,得让他们到战场上历练一番!裴元庆——”
“为臣在!”
“这匹狮子骢既然是你驯服的,朕就将他赐给你了!”
“呃……多谢陛下!”
一句话,裴元庆得了一匹宝马良驹!说裴元庆之前的那一字墨角赖麒麟怎么办呢?赖麒麟自己还骑着,这匹马轮换着骑。平常没事儿,就给自己父亲裴仁基骑。说这匹马能跟裴仁基吗?能跟啊。马通人姓,一看,明白了——哦,这是我主人的爹,那就是我的亲人呐,那这人骑我也行,别人骑我呀?碰都别碰啊!哎呦,裴仁基长出一口气,也在旁边跪倒:“叩谢陛下圣恩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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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广让裴仁基起来,然后先吩咐鸿胪寺卿:“带着大宛使者到金庭馆驿按照国宾对待。待朕给大宛国王修书一封,两国继续和睦。再给大宛国准备一份厚礼,让他们带走也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