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琼一看,“既然如此,蒲山公,您就带着王驾千岁顺着这条道一直走吧。整理好你们的军队,大家有序地开出三山口。我秦琼保证你们的安全!”
李密在马上一拱手:“多谢秦元帅!各位!都约束好自己手下部队,有秩序地撤出三山口!快!快走!呃……各位将军保护好老王爷,大家往前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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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,是!是!往前走!王驾千岁,我跟您牵马……”
有人下来给老王爷牵着马缰绳往前带马。这么一带马不要紧,老王爷胯下这匹马不是老王爷的,是要别人的一匹战马。老王爷乘坐的金睛兽已经被罗士信用大铁旗杆给穿了,没办法,只得借了别人一匹战马。这匹战马跟老王爷不熟,可能这匹战马昨天晚上也有点担惊受怕,人家这么一拉它,这匹马不知道要干嘛,当时受惊了。“咴溜溜……”一撂撅子。“哎呀!”老王爷在马上一栽歪,一下子由打马上就给掀下来了。幸亏围着老王爷的人多,而且比较密,密密匝匝地都在三山口里头呢。所以这马撂撅子,老王爷往下一栽歪,就有人赶紧过去把老王爷扶住了。不然的话,老王爷就得落到地上。再摔一下子,那就真够呛了。
“啊!”把秦琼、邱瑞也吓一跳。
这些人虽然扯着老王爷了。但是,老王爷那匹马,“咜咜咜咜……”“咴溜溜……”一个劲地焦躁不安。谁也不敢让老王爷再次乘坐了。有人拉过来自己的战马,想让老王爷乘坐。
这时有人说了一声:“慢!慢慢慢……”就见由打秦琼阵营中走出两人。这两个人由打马上全下来了,一个人牵着马,一个人把马交给别人,俩人迈步向前奔靠山王走过去了。
围着靠山王的十二家太保本来想拦,一看,哎,熟人!没好意思拦,往旁边一分,就让开一条道儿。
两个人就来到靠山王近前。
“二哥!”
“老王爷!”
“你没摔着吧?”
“没什么事儿吧?”
靠山王一听这声音那么熟悉,这才把头抬起来,一看,“唉!”靠山王气得咬碎智齿!“还有智齿呢?”啊。老王爷身体好着呢,到现在智齿没掉,而且也不疼,智齿都挺管用的。一看谁呀?自己结拜的兄弟老五邱瑞、长平王,现在投敌叛国了,成两国仇敌了!“嗯……”靠山王想发脾气,但没办法呀,怎么发呀?现在两国要打和呀,你现在发脾气不就等于马上撕毁和平协议吗?“嗯……”只得把脸往旁边一偏。
邱瑞看了看:“二哥,我知道您对兄弟我有意见。但是,二哥,我是被逼无奈呀。我这点事儿到底前因后果是什么?我想二哥比谁都清楚啊。不是兄弟我对不起大隋,是大隋、是那宇文化及他们家想着方法要害我呀!兄弟我没办法,出于自卫,我这才投奔了我的外甥秦琼啊。秦琼是我的外甥,这一点您也知道啊,这也算自保吧。甭管您心里怎么想,但是二哥您始终是我心目中的二哥呀。我知道您对大隋忠心耿耿。但是老王爷呀,我劝您回去约束约束您那侄儿吧。杨广要照这样下去,没有瓦岗,他也待不了几年呐。行了,别的话兄弟我也不多说了。现在咱们成了两国之人了,想想,造化弄人呐!咱们哥俩前三分之一的时候,是两国敌对的仇人;中间的三分之一,哎,同殿称臣,亲密无间;没想到老了老了,再次成了两国仇敌了。不过,现在两国讲和也是件好事啊。兄弟我听说你被困三山口,非常担心呐。我这才从瓦岗过来,我就怕伤了二哥呀。一看,既然讲和了,我心中这块石头也落地了。二哥,您多加保重啊!哎呀……我看您这……这是不是吐血了,有内伤了?我这里有几丸吐脑丸给二哥带着……”
“去你的!”杨林一听,还跟我提吐脑丸呢?倒霉就倒霉在吐脑丸上了!
“呃……”邱瑞一看,“二哥,您别、别、别生气,别生气,别生气……气坏身子无人替呀,这何必呢?您不用就不用了。”把这两枚吐脑丸就塞给了旁边大太保卢芳了,冲卢芳一使眼色,那意思:瞅他不注意时给他喂下去,这对他身体有好处。
卢芳感激地一点头,也没敢说别的。
这时挨着邱瑞的正是裴元庆的父亲、当年的北海刺史裴仁基,现在是瓦岗山混世魔王的老丈人,也是福寿王啊。裴仁基往前走了走:“老王爷,我是裴仁基呀。唉!怎么说呢?我感谢您老人家对我的知遇之恩呐。但是,这中间也发生了那么多事情,其中的原委您也知道了。没辙了,我们如果不到瓦岗,张大宾就得把我老裴家满门害死!再加上魔王陛下已然成为末将的女婿了,有了这层关系呢,我们就只好上岗山了,让老王爷失望了,对不起老王爷。今天,仁基当面赔罪!”
这两句话说得靠山王把头一点,轻轻摆摆手:“裴老将军,此言不必再说了。我也知道,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呀,此事休得再提了。”
“老王爷,甭管怎么说,这件事情,仁基我觉得有负老王爷的知遇之恩,常感内心愧疚啊。今天到此见老王爷一面,也算把这话说清楚了。王驾千岁,您胯下坐骑怎么了?我记得您原来乘坐的是宝马良驹金睛兽啊?怎么现在乘坐这一匹尥蹶子的战马呀?金睛兽何在呀?”
他一问这话,杨林脑袋一低,心说:我不能说金睛兽被人给穿了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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