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前者,这突然出现的一股力量,则极有可能是古蜀文明的先民;
若是后者,就只能是苗疆文化的先祖。
无论是哪种,都是我们华夏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这些个民族共同融合成了华夏民族。
从处理俘虏的方式中,迹天涯推测这个文明再发展下去,甚至会提前产生奴隶制的萌芽,而且极有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信仰体系。
这可比现代史学家所讲的,中国的奴隶制社会产生在夏朝的推断,向前推了六千多年时间!
笔者认为,判定一个文明是否产生或者存在过的证明,太过于依赖是否发现墓葬的甄别,显然是极其片面和不负责任的。
试问现代人,有几个还有陪葬品的?难道再过一万年后,没有被发现墓葬的我们,就可以被后人否定成不存在的文明吗?
只能说,一万年前的华夏文明,就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陪葬文化。
她可以给后人留下,蕴含自己全部历史和智慧的八卦符号,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。
至于后来的华夏文明的继承者们,再度出现了大规模墓葬的行为,只不过是封建思想下的文明倒退而已。
自从弓长随那些自称为华族的五个神秘人离开后,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内,部落联盟一直笼罩在首领生死未卜,族群迁徙与否左右为难的阴影中,处于茫然无措的状态下。
若弓长回来的再迟一些,部落联盟就不仅是发生骚乱那么简单了,恐怕很有可能会直接原地解散。
之所以将这五千多人的组织,称之为部落联盟,而不是一个部落。
是因为他们名义上虽是攻守同盟,看似聚居地相互重叠。
但实际上,在真正进入到联盟驻地内部后,就会发现,结成这个联盟的部落与部落之间的活动区域,仍有着泾渭分明的区别。
刀疤脸接走弓长的那个地方,是这个部落联盟公共的聚集区域。
那片区域除了是各个部落长老的议事之地外,还是部落之间交换物资的区域。
既然部落间的物资,仍以交换的方式流通,就足以说明,他们的关系仍旧是松散的。
在各个部落自己的生活区周围,都有专属于自己的装饰物。
比如弓长所在的部落,就以各种鸟类的羽毛作为装饰物。他们部落的人名,除了像弓长这种有自己专属绰号的外,其余都是以“羽”字开头的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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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现代人的角度看,“羽”就好像他们的姓。
这次回到联盟,弓长带着刀疤脸等人,特意绕过了公共聚集区,径直回到了自己部落的专属驻地。
“弓长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这是弓长见到的第一个人,叫羽飞,是弓长的同胞兄弟。
羽飞看了一眼弓长身后的,五个之前见过的神秘人,还有那个被七只狼围着的陌生女人后,摆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